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能再往前了。”所有的冒险者心里都本能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有东西...”走在后面的魔法师——赫斯提亚,一位有着栗色长发的少女压低了声音提醒着自己的伙伴们这个人尽皆知的事实。 至于宙斯和阿芙洛狄忒,此时此刻也在不自觉的颤抖,他们不知道恐惧的来源,但知晓恐惧的性质,就好像是儿时看到了最害怕的蜘蛛,发怒的老爸,或者即将在自己面前爆炸的炮仗,每一个身经百战的冒险者都感受到了恐怖的压迫感,也像是被什么声音呼唤一样定睛向前看去,他们的目光聚焦到了那颗巨树的根部——这树本身就够让人惊奇了,宙斯走到近前时才发现这树的大小也就和生长茁壮的普通树木无异,可好像并不被近大远小的透视规则所左右,无论是在远处看还是在近处看,它都是一样大。 而在树干前的光景,好像要比这棵树还要让人惊骇——树下矗立着一个不算太大的,看上去有点残破的石头王座,用料单调,但外形气派恢弘,形状上和人皇所坐的那把王座看上去很像。王座的左侧有一只铜质的龙形雕像,至于另一侧则是断裂的石柱,石柱被蔷薇缠绕着,红色的花朵点缀了它原本的单调色泽。 王座看上去很古老,但质地只需要打眼一看就明白了:艾比鲁夫原石,仿佛只有这种稀有的原石才配得上这里的神奇。时光在这个座位上留下了痕迹,让它的上面出现了本不该在这巨大宫殿中出现的青苔,藤蔓纠缠着王座的靠背与扶手,靠背上有着复杂又华丽的图案,在这个距离看不清那图案是什么,仿佛那上面被一片虚无笼盖着。 而王座上确确实实的有一个事物存在。 晦暗的艾比鲁夫原石王座上,有一个白白嫩嫩的纤细身影。 一个月后的赫斯提亚在自己的冒险者笔记上这样记载了她所见的场景: “在擎天之柱的顶端,我们遇到了一个似神非人的存在,见到那个存在的第一眼我就不知晓到底该用“她”还是“祂”来做人称代词了。明明从外表看去只是一个穿了一席黑色连衣裙,踩着小皮鞋,有着一头齐腰白发的可爱女孩儿而已,但那一瞬间我们所有人都用眼神交换了内心的想法:这个生物是盖亚事务所倾尽全部力量也绝对无法与之为敌的存在。 从外表看去那孩子的年龄最多只有二十岁,她看起来很瘦,背后有着透明的翅膀,头顶则有着一对有些怪异的角,但除此之外她看起来只是一个绝顶漂亮的女孩儿,她面容精致,连我都为此叹服,除了身上的非人特征与近乎超越人类的美貌之外她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但我们却都发自内心地感到了害怕,怕极了,有几个朋友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我能理解那个动作,因为我也非常想逃跑,可那个女孩儿却一直没有动,好像在观察我们似的。” 这就是千年后的人类和祂的初遇,盖亚事务所的精锐部队在这个王座前十几步的位置停住,不敢再近分毫,而那个少女只是坐着,微微睁开的眼睛透露出黄金的颜色,空气陷入了死寂,少女就那么坐着,仿佛已经端坐了数万年,仿佛已经和王座融为了一体,祂的双眼看着这一行看上去气势非凡的冒险者,又好像在看向无物之处,她没有说话,冒险者们一时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在这份沉默的气氛中,宙斯壮着胆子开口了。 “你是谁?”宙斯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在互相碰撞——他会出现这个状态本身就是反常的,即使是陷入被包围的绝境,或是在迷宫中陷入每走一步就失去一个队友的恐怖,他都未曾感到如此的恐惧。但没有来由的,看到这个白发的女孩儿,他就是怕,怕得要死,怕得想要立刻逃走。 “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永恒孤独中的家伙罢了。” 少女淡淡地开口回答,语调平淡又冷静,用粗野的兽人语描述的话——禁欲的性冷淡声音——大概可以如此描述吧,她的声音非常动听,让人想到黄莺或者叮咚的泉水,这幅躯体也找不到任何的缺陷,即使不着存缕,也无法撩拨起任何色情的感觉,只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一片树叶从巨树枝繁叶茂的那一边飘落,而少女似乎对此早就知晓了一般,她慵懒的伸出了手,轻柔到像是伸了个懒腰一样,把那片树叶接在掌心。 “欢迎你们,千年后的生灵...”少女的眸子打量着这些闯入的冒险者,冒险者与她回望,感受到的却是复杂至极的光彩:她好像又开心又难过,好像想哭又好像马上就会笑出来,这姑娘的身上有股挥之不去的哀愁和孤独,宙斯吞了一口口水,还在斟酌着该和这个女孩儿说些什么。 少女像是在打发时间一样,将树叶从右手放到左手,她的左手触碰到树叶的一瞬间,那片原本蕴含着盎然生机的树叶便迅速枯萎,枯萎成了喑哑的黄色,从鲜嫩变得脆弱干燥,然后随着一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消散,在一秒之后,原本生机盎然的落叶连叶脉和叶柄都没有留下,就这么成为了右边那望不尽的虚无的一部分。这样的场景几乎把冒险者们看呆了——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么离奇的事情,只要使用魔法就会留下魔力对空间的扰动,可在场的这些强大魔法师,好像没有任何一个感觉到魔力的波动。 她什么都没做就凭空毁灭了这片树叶。宙斯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最终只能将这个举动视为对自己实力的一种彰显:这女孩儿的左手看上去能湮灭碰到的一切事物,那她左手边的这一整片苍白到了无生机的空间莫非就是她一手创造出来的?这…可能吗? “你到底是什么?”脾气火爆的阿芙洛狄忒对着这个少女举起了华光大放的法杖。 “哈啊…孤到底是什么呢?”少女的回答依旧没变,连表情都和刚刚一样:“是什么都无所谓呢,但你们…应该不希望见到孤吧?” “不要在这里猜谜了,接招吧!” 阿芙洛狄忒的神经已经在紧张中爆发了,她那早就准备好的单点爆破类法术在宙斯没来得及出口的阻止中发射了出去:那法术是一道耀眼的紫色细线,目标是少女的胸口,阿芙洛狄忒自己清楚这根线的威力,用这个法术刺穿一座小型的城堡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而这也是她能够使用的,作用范围最小却也最强悍的魔法。 短暂化为了永恒,每个人都注视着那道细线“刺”向端坐着的少女。 少女依旧坐在那里,没动,没闪躲,没反应。 而那强悍的魔法也莫名其妙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和它的出现一样,没留下任何痕迹。 “.....” 作为法术的主人,阿芙洛狄忒自然知道自己的法术没起到任何作用。而她也知道那个少女的周围没有任何防御法术,甚至刚刚那一瞬间也没有产生什么空间的扭曲——那道法术确实击中了少女,但魔法仿佛根本不敢伤害这个女孩儿,在接触到女孩儿的一瞬间就溃散成了最基本的魔法粒子。 好像根本没有一点能够造成伤害的理论可能。阿芙洛狄忒在心里给刚才的攻击做出了一个让人绝望的评估。 “你们…依旧这么恨孤吗?不对,你们应该已经不记得孤了…那么,要给孤解闷吗?” 这话说完,少女纤细的左右手各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随后,自冒险者站立的小径左右,原本安静的空间中突然凭空飞出了两头巨龙。 左边草原中飞出的是一头翼展六十米有余的巨龙。绝不是平常会看到的亚龙种,与那对巨大翅膀相互独立的强壮四肢足以证明这头龙只要飞到大陆上就绝对会引起一片地区生灵涂炭的超纯血龙种,而在血统纯正的同时,这头巨龙鳞片的颜色是极其稀有的纯金色,这表示了这头神话生物所掌握的力量,要比书本上记录的大部分同体积龙族还要强悍——更何况大陆历史上六十米级别的巨龙屈指可数。 而右边的这只...大小和那头黄金龙旗鼓相当,只不过是一具纯粹的骸骨,胸腔部分凭空悬浮着的心脏足足有一个人类那般大小,闪烁着了无生机的白色光芒。骸骨龙...宙斯吞了一口口水,这玩意儿在大陆的历史中出现的次数不足十次,每一次都是被极其恐怖的死灵术士召唤,每一次造成的破坏都足以载入史册,而大小却远不及现在这头骸骨巨龙。 这两头恐怖又稀有的怪物,只需要少女一个响指就能凭空出现——在此前没有任何一个冒险者感受到龙形生物的魔力,也没有空间传送的迹象,所以能够推理出的结论只有一个:这两头龙,搞不好是这个女孩儿创造出来的。 “如果只是误打误撞来这里观光还是请回吧,孤不想再看到你们亮出刀兵了…明明已经与孤诀别了这么久,如今一见面就剑拔弩张,会让孤很伤心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本能地放下了武器。 眼前的生物,就好像能够让万事万物瞬间臣服于她一样。她说完那句话之后,所有人都没有发起战斗的欲望了,连基本的敌意都升不起来。 打不赢的,这种敌人打不赢的...这种压迫感根本不属于敌人的范畴... 往日里,这些骄傲的冒险者若是遇到这种危险境况的话,一定会立刻摆出战斗的阵型并准备布置战术的。 但面对这个女孩儿,他们真的一点战意都提不起来。 他们心里只剩下害怕了。 “您...您的名字是...?”宙斯这次学会了鞠躬和敬语,在此之前,哪怕是面对国王,他都只是微微点头以代替礼数。 “啊啊,名字…”少女像是理所应当一样点了点头:“说不定是那连孤都捉摸不透的命运将你们送到孤的面前,那样的话将这个名字告诉你们也无妨吧,反正…这个名字对你们来说早就无从追溯了。” 于是少女点了点头,向众人说出了她的名字——可能对于她而言,这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代号罢了。 “空零。” 自称空零的少女又一次打了一个响指,淡淡地对这些仍处在目瞪口呆中的冒险者们说道: “好了孩子们,若是以前的话会为你们泡好热茶,但如今的你们不该与孤再有瓜葛了,离开吧,孤也厌倦被这种敌对的眼神看着了。” 依旧没有任何时空法术的使用痕迹,盖亚事务所的十三位精锐,在一秒钟之后便分别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的十三个完全不同的地区。 待眼前又重归清净后,空零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仿佛正贪恋着回笼觉的滋味。她就这么睡着,只要她不想醒来,那么这个世界里就没有任何生物能打扰她。 一年后·人类联邦所属·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 作为盖亚事务所精锐队伍一员的阿波罗不怎么愿意回本部报道,虽然他很可能是十三个人中距离本部最近的人,可是他想给自己放个假,至少过去的几年里,几乎马不停蹄地拯救世界这种事情让他疲惫不堪到连动都不想动,他最近不想再费心去管到底有没有人想要在什么狗屁地方召唤一只能把城市毁灭的怪兽,他只想休息一阵子,没打算退休,只是想放假——赛特城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是一个绝佳的度假胜地:近有无数的酒馆和吟游诗人可以供他放松心情,远有高山美景让他陶冶情操,老实说他有点喜欢这里,在这里他的实力绝对能够碾压的所有人,他知道这个城市早就在暗地里被人类王国设置成了与兽人开战的借口与桥头堡,如今已经逐渐沦为了无人管理的自治城市,所以在这里他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行使无与伦比的权力,不必看阿芙洛狄忒那张整日都在释放魅惑气息的脸而徒增压力。 所以阿波罗在四处晃了很久,散漫悠闲的在大陆上各种不会发生战事的地方溜达,一边磨练自己的剑技一边做闲云野鹤,十多天之前他来到了赛特城,决定在这座独立于人类诸国的城市里再休息上一阵子。 这位金发碧眼的英俊冒险者直到前天为止都在享受着有点散漫但是很悠然自得的生活。在和冒险者公会那群垃圾人打了一架之前,生活一直是平静又舒适的,这里的人都很不错,很朴实也很热情,完全不像王都那么市侩,一般都是直来直去。这让阿波罗感到舒适,因为他也是个直性子。 所以这会儿的他也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和本地冒险者公会那群烂番薯动怒——当波隆的仪仗队在冒险者公会门口迎接他的时候,他正轻巧地用手抓住一个看上去似乎是魔剑士的男人的手臂,完成一记漂亮的过肩摔,甚至连那把帮他砍下巨兽头颅的神剑熄日都没有拔,而当阿波罗看到那些仪仗队的时候,也悲哀的发出了一声满含遗憾的叹息:看来他那不被人打扰的生活要到头了。 那之后他所经历的就是让他作呕的繁文缛节——被请到城主府吃饭,被一边拍马屁一边无奈地重复着已经讲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冒险经历,然后毕恭毕敬地感谢这个肥胖城主的热情款待。那之后的几天,阿波罗一直被迫和这个胖子保持紧密的联系。 至于现在,阿波罗站在斗兽场的门口,也是缘于波隆·赛特的邀请。和平日里一样,他想委婉的拒绝,但波隆实在是热情洋溢,这让阿波罗也没有了继续拒绝下去的欲望,索性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这个约定的地点。 “您一定会喜欢的!稀有的女性精灵和发情魔兽的对决!”波隆凑到阿波罗身边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咬牙切齿又有点洋洋得意:“一定会是一场精彩至极的较量!” “行,那我也就期待一下吧。”阿波罗在和波隆接触之后,兴致头一次高昂了起来。 虽然外表和性格都属于很正派很像骑士的那一类,但这位强悍的阿波罗事实上有着饥渴的本性,他对这种听上去就充满暴力的桥段充满兴趣,这一年里他也不知道究竟在大陆的各种明娼暗妓处花了多少金币,大概实力越是强大的男人就越是喜欢在性上投入精力?总而言之,阿波罗难得的对这场角斗产生了兴趣——估计就是精灵的奴隶和魔兽装装样子的厮杀一下再和魔兽交媾的戏码吧。阿波罗这么想着,同时盘算着到时候要不要花点钱把那个精灵带回自己的住所享受一番。 波隆拍马屁的功夫是一绝,在这几天也对阿波罗献尽了殷勤,虽然这幅谄媚的样子让阿波罗很是不爽,可既然对方如此以礼相待,那么这位人类冒险者就没有冷眼相对的理由,只是每天被波隆缠着的感觉也实在让阿波罗充满厌烦,他很希望一刀刺穿那肥胖的身躯,这样就没人会来打扰他清闲的生活,可这想法终归不现实,最终他只能答应着在波隆的陪同下一起观赏这场角斗。 见鬼,他真希望他是独自一人来观看这场角斗。 波隆和他一起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这里可以更近距离地观赏到角斗场里面发生的事情,大概等了二十分钟,几发礼炮在竞技场最顶端炸开,宣告这场战斗的开始,主持人热情洋溢地介绍着参加对抗的双方,着重地介绍了伊莱欧的经历:虽然精灵并不是什么让阿波罗稀奇的种族,但关于这位精灵的故事,阿波罗倒是非常感兴趣。 “她单枪匹马的把希伯特干掉了?”阿波罗惊讶地问波隆——希伯特本来在盖亚事务所的处理清单上,是一个需要精锐组成员在场才能解决的任务。 “是的,她一个人,虽然本人不才也贡献了至关重要的一击,但她确实在和希伯特的厮杀中占尽上风。”波隆贱笑着回答道。 “占尽上风?”阿波罗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汇,他在想如果是自己对上希伯特的话,能不能也做到“占尽上风”。 他想起自己在三四年前和另一个精灵的战斗,那场战斗中他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耻辱的一战,他的对手是一个有着草绿色长发的小个子精灵魔法师——那个精灵的名字叫千草命,因为很奇怪所以阿波罗印象很深——念诵咒语的速度让他咋舌,法术的类型也稀奇古怪,让他几乎无法招架,直到最后阿波罗的熄日也只是在将那只精灵胸前的衣服划开一个裂口,让那只精灵稍微流了一点血而已,而阿波罗则被植物鞭挞得遍体鳞伤。 那是一场点到即止的战斗,如果真的拼上性命对决的话,阿波罗或许会赢,但赢得一定不会很光彩,这是号称“太阳神剑”的阿波罗在近几年来唯一一次和人不分胜负的战斗,而想到这里,阿波罗也不由得再次感叹精灵这个种族的奇妙。 “精灵真是神奇的种族啊。”阿波罗笑了一下:“如果这只精灵有单挑打败希伯特的本事,那一般的魔兽可没资格成为她的对手啊。” “嘛。”波隆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后便没再过多的回答,而这会儿竞技场两侧的闸门也缓缓升起,闸门的声音吸引了阿波罗的注意力,他向竞技区的方向望去,首先走出闸门的是伊莱欧: 希伯特鳞片制成的黑色软甲以连衣裙的形式完美地衬托出了少女冷漠出尘的气质和风姿绰约的身段,飘逸的淡金色长发已然与白色无异,但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是能看出曾经那灿烂金色存在的痕迹,冰蓝色的眸子里没有神采,但不影响她脸庞的精致,略略高出女孩子平均身高的少女有着近乎完美的身体比例,以至于那两条长腿看上去纤长勾人,尤其是被白色裤袜包裹住的时候更是显出了这两条美腿的匀称,她穿着黑色的矮跟短靴,微微敞开的翻筒设计让少女的小腿显得比真实情况还要长上一点,从纤细紧绷的大腿到圆润的脚踝处显得笔直协调,她侧身对着阿波罗和波隆,所以阿波罗能够看到膝盖内侧那两根用以支持的腿筋,对于这两条美腿而言,性感程度不亚于脖颈下侧锁骨对于颈部的修饰作用。软甲是类似于连衣裙一样的设计,稍显宽松,但依旧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少女撩人的腰线,搭配上这张禁欲风的俏脸,规模并不庞大的胸部反而更加稳固了这位精灵向外界传达的气息——高贵,冷漠,但很可爱。 “很美...”阿波罗愣着说出了这句话。 “是的,一位又强大又美丽的魔剑士。”波隆随声附和,而在场的观众也爆发出了欢呼声——他们早就知道了伊莱欧杀死希伯特的故事,如今能够得见心目中的屠龙英雄让市民们激动万分。美丽又冷傲的伊莱欧完全符合他们心中的强者形象,大家对伊莱欧的第一印象绝佳,坚信着伊莱欧是一个举世无敌的强悍战士。 但此刻威风凛凛站立在竞技场中央的伊莱欧,状态又是怎样的呢—— 龙鳞甲依旧封印着伊莱欧的魔力,让伊莱欧根本无法正常的使用魔法进行攻击,而波隆他们依旧害怕野兽的侵犯流程无法正常运行,于是为伊莱欧灌下了平时服用剂量两倍有余的媚药,以至于此时的伊莱欧哪怕只是移动或招架攻击,股间也会因为摩擦而传来快乐的感觉,虽然不如其他女性发挥的作用那么恐怖,可那种难耐的瘙痒与刺激也足够让这只小精灵的动作放缓并且面红耳赤的分神,稍微有过大的动作就会因为产生了快感而气喘吁吁。 至于包裹着脚丫的那双黑色短靴,则在原本是鞋垫的位置各加上了一只史莱姆,这两只史莱姆由一位混在观众里的术士操纵,随着术士的想法改变形状和硬度——虽然这会儿看上去还只是有些黏滑冰冷的弹性胶体,但若是伊莱欧真的在战斗中占了上风,这对史莱姆就会——按照预定,它们将变得和石头一样坚硬并生出乳头状的凸起以刺激少女的脚掌;若是伊莱欧能够忍耐得住,史莱姆就会以极高的速度蠕动来为伊莱欧瘙痒,而在此之后,则是硬化状态的残忍足底按摩,若是还不凑效的话,史莱姆会包裹住伊莱欧的双脚,在变硬之后用巨蟒一样的力量碾压伊莱欧白嫩可爱的美足,直到骨骼都出现裂痕。 不知道多少层衰弱的诅咒在此时附加在了伊莱欧的身上,也不知道在这之前用魔龙的阴茎贯穿了这位少女多少次,能够用来削弱伊莱欧的方式,波隆全都想过了,在波隆设计的剧本中,伊莱欧必败无疑,今天,这位传说中的英雄就是要被对面的那只巨大野猪按在身下凌辱,让在场的女性发出羞耻的尖叫并捂住带来的孩子的双眼,让男性直勾勾的看着这位精灵的并惨状因此勃起,让伊莱欧在全城人们的注视下沦为被野猪魔兽强奸的无能冒险者。 伊莱欧盯着面前的这头大到让人看着就胆寒的野猪——那玩意儿的鬃毛是纯黑的,或者说身上只有眼睛是血红色的,这畜生没有眼白,所以那对儿不算大的红色眼睛填满了整个眼眶,这会儿从鼻子里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浊臭逼人的白色气雾,巨大的獠牙代表着恐怖的杀伤力,强壮的四蹄让它与普通的野猪划清界限,而胯下的那根螺旋形的巨大阳具和成年人的肉棒粗细程度旗鼓相当,却有着更为可怖的长度,这是勃起的状态,佐证了这只野猪正处于最暴躁最饥渴的发情期的事实。 不需要主持人宣布角斗开始,这个座无虚席的竞技场传来的山呼海啸一般的喝彩声已经成了战斗开始的最佳发令枪。本就处于发情状态的魔兽野猪受到巨大声浪的惊吓,撒开四蹄癫狂的冲向了此时距离它最近的目标,这种魔兽不会使用魔法,但力量与速度超越了普通成年人的认知,那对儿尖锐的獠牙对准了伊莱欧,只用几秒钟就与伊莱欧近在咫尺,看上去这位少女即将在下一秒被刺穿——因为伊莱欧此时仍旧是木然站立着的姿势,没有备战,没有拉开架势,甚至手都没有放在藏在刀鞘里的刀柄上,只是盯着眼前,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若是用动物来形容伊莱欧,用什么最为合适呢——阿波罗能找到最合适的词汇是蝴蝶。 伊莱欧就像是一只飞行在花丛中的蝴蝶,与她战斗过的人都明白,在战斗中的伊莱欧会让自己的双脚不停歇地移动来寻找对手防御的死角和破绽,她的身形难以捉摸,似乎精灵族的战斗方式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作为伊莱欧的挚友,千草命也有着能够让敌人难以触碰的敏捷步法,现如今,即使体力被准备战斗之前的虐待剥削的一干二净,但以让人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闪避攻击也早已经是这位精灵魔剑士的本能动作。 蝴蝶穿花过,片叶不沾身。 连阿波罗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伊莱欧到底是怎么在魔兽近在咫尺的时候移动到这头畜生的身侧并拔出刀来还击的,顶级的剑客似乎都是这样,人们看不到伊莱欧出刀的动作,只是在一阵恍惚之后看到她的身形维持着【切】的姿态,站在那头魔兽的身边,膝盖弯曲,身体下压,目视着前方并静默地抓紧手里的长刀,时间似乎已然凝滞,只有那近白的长发随着刚刚的动作而飞扬,此刻正轻柔的回归到主人那瘦削的肩膀。 可惜,浅了... 阿波罗皱起了眉头,从他的位置能够看得清野猪身上的伤口,那道剑痕看上去出血量夸张,但事实上只是因为野猪的那个位置毛细血管密集,从结果来看,那只精灵的斩击根本没有真正的伤筋动骨,只伤到了稍微深层的皮毛。 但她非常强——阿波罗在心中想到。 虽然刚才因为走神而没看清伊莱欧的动作,但是只需要这一招他就知道伊莱欧的能耐到底有几何了,这位精灵掌握的绝对不是花架子的剑法,而是实实在在的用以熄灭生命之火的本事,但这样的攻击居然只造成了这样的效果,实在是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 要么她的实力其实根本不足——但这一点从经验人士阿波罗的视角看来几乎不可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阿波罗能够百分百确信这位伊莱欧真的有对抗魔龙希伯特的本事。要么是因为武器,武器的材质导致了魔剑士的魔力根本无法传导给劈砍的目标。 再有一种可能,就是伊莱欧本身的状态了。阿波罗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在观赏的可能根本不是买来的性奴隶所表演的淫乱剧本,竞技场里的这个女孩子根本不是奴隶,是叫伊莱欧吗?阿波罗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期待地将目光又一次投向了竞技场的中央。 “浅了...”伊莱欧绝望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腕:哪怕她能在刚才的凌辱中多留存哪怕一丝的体力,这头猪也会在顷刻间陷入大出血的绝境,但这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所以她出刀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重伤这头魔兽,只能激怒它罢了。但紧急关头下的伊莱欧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发愣,于是她只得抓住魔猪还没能转过身子的空档,将手里的那把剑拼尽全力地刺向刚刚自己划开的位置,以求能加深这头畜生的伤口。 可那把看上去花哨无比的剑则在伊莱欧尝试灌注魔力刺出去的一瞬间,竟然从剑锋处开始碎裂了。 伊莱欧从出第一招到补第二击用了不到两秒,她那把剑从完好到碎到只剩一半用了不到一秒。 连武器都是特意准备的劣质品...吗? 伊莱欧的心中绝望地叹了一口气,她确实是魔剑士,可是自己的魔力早就一点都没剩下了,刚刚那一刺用尽了她这一个月里积攒出来的全部魔力。此刻没有武器也没有体力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只畜生决斗,伊莱欧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把断剑,愣了一下,从胸口中蔓延出的绝望让她在好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任何动作,而那头魔兽已经转过了头,将那对儿血红色的眼睛重新对准了伊莱欧,精灵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如此近的距离让伊莱欧已经来不及再躲闪,精灵咬紧了牙齿,她的声音淹没在魔猪的吼叫声中—— “该死的波隆...” 咚。 沉闷至极的响声从伊莱欧的胸腔处传了出来,魔猪低着头用那坚硬的鼻子撞向了伊莱欧那已经完全没有什么体力的身躯,伊莱欧预判到了一切,但她已经没有再躲闪的力气了,求生的本能让伊莱欧向后跳起,这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力,让伊莱欧能够如同一只灵猫一样在半空中调整落地姿势。从视觉效果来看,伊莱欧仿佛被撞飞了出去,但随后轻盈的落地又让所有在心里捏了一把汗的人向伊莱欧送上了喝彩。 疼...嘶... 小精灵没有握住武器的那只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肋骨,哪怕大部分冲击力都随着伊莱欧的动作而被抵消,疼痛也依旧强烈,更不需提此刻股间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快乐了,两倍媚药带来的影响果然不是深呼吸几口就能够扛过去的,阳光的强烈让人们看不清伊莱欧如何飞出,但伊莱欧自己知道,几滴爱液随着她飞出去的过程中淋淋漓漓地洒在了地上。她的腿有点抖,视野中的一切也有点模糊,但她还是握住了手中的断剑,即使剑已经断了也仍旧存在着一定的锋芒,伊莱欧在心里本能地盘算着这场战斗的局势:自己的体力只会在周旋中越来越不足以支持她的移动,现在想要活下来只能铤而走险以求速战速决了。 迎着冲过来的魔兽,拼尽全部的力量跳起来,然后骑在它的后背上,刺它的眼睛。 伊莱欧心里这样想着,看着那只重新开始以前蹄刨地的巨大野猪,横下了心。 她也不是没想过死,但她的骄傲让她只允许自己死在和强大对手的交锋上,被区区魔猪杀死实在是太屈辱的事情了,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这位少女的内心已经有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另外理由,澎湃在她心中永恒不灭的复仇火焰舔舐着她的大脑,澎湃着她战斗的决心,她早晚要把自己那把艾比鲁夫钢剑刺进波隆那脑满肠肥的身体里,即使是为了这个目标,她也要活下来。 所以来吧,肮脏下贱的魔兽。 伊莱欧咬住了剑柄,张开了双手,微微俯下身子。 “她要孤注一掷了。”阿波罗轻轻地念了一句:“她现在状态很差,非常差,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额?哈哈...什么都没做啊,可能只是有点感冒吧...谁知道呢...”波隆打了个哈哈,而阿波罗则没有点破这个明显的谎言,如果只是普通的生病不可能虚弱成这个样子,这会儿的他已经忍不住在心里思量这个精灵的遭遇并暗自为精灵加油,没有理智的魔猪此刻锲而不舍的以蹂躏伊莱欧为目的,这会儿又一次向伊莱欧发起了伴有恐怖咆哮的冲锋。 跳啊,伊莱欧,跳起来。 伊莱欧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当魔猪的狰狞巨口已经无比清晰的那个瞬间,她积蓄了半天的力量爆发了起来,她向上发力跳跃,而双脚却在这一刻给了她沉痛的一击,被术士操控着的史莱姆在此时此刻化为了对双脚的刑具,硬化的小型魔物开始不停蠕动着那生长出密密麻麻浮点的表面,折磨着伊莱欧敏感稚嫩的可爱脚掌,一瞬间麻痒感传遍了伊莱欧的双脚,连带着这个少女的膝盖也狠狠地一软,这极大地阻碍了伊莱欧跳跃的动作,她没能完全跳起来,努力伸出的双手抓住了魔兽那刺人的鬃毛,但下半身,小腹的位置却结结实实地被野猪撞了一下,腰胯与双腿都在这一刻被撞得向后抬了起来,此刻伊莱欧的样子就像是在大风天气里被挂在绳子上的衣服一样。 魔猪的鼻子不偏不倚的撞上了被少女那软弹平滑的小腹所保护着的子宫,恐怖的冲击力让本意识就有些模糊的伊莱欧眼冒金星,尖锐的剧痛混杂着内脏震颤的感觉一并刺进大脑,伊莱欧咬着剑柄的口中发出了极其凄惨的呻吟,但她依旧没有放开手,她抓紧着魔猪的鬃毛,想要将自己拽上魔猪的身体。 好疼。 好恨。 好疼,好恨,好疼,好恨,好疼,好恨。 该死的波隆,该死的波隆! 感受到有事物在额头上挂着的魔猪开始发疯似的甩动自己的前半身,本就因为发情而理智低下的它此刻更是癫狂的上下蹦跳。而忍耐着剧痛的伊莱欧依旧死死地抓着野猪的鬃毛,复仇的意志炽燃着她握紧的双手,有好几次都险些真的被甩下去,但她还是坚持住了,子宫的剧痛动摇不了她,虚弱的感觉动摇不了她,她抓着魔猪的鬃毛,右脚率先踩上了野猪那疯狂拱着的鼻子,下一步就可以借着这股力量直接蹬上野猪的身体,伊莱欧用尽全力地驱动双脚为她提供向上的势能,鞋尖几乎弯曲到了快要碰到脚背的程度—— 史莱姆爬满了伊莱欧的双脚。 在努力将自己拽向魔猪后背的时候,伊莱欧惊恐地注意到了正在发生的事实:那两只史莱姆此刻正在绞压着她那对儿被白丝裹着的美足。 “咿呜呜呜呜!!!!” 硬化到与石头没有区别的史莱姆爆发出了如同蟒蛇一样的力量,将伊莱欧那被无数人所贪恋着的美足向内侧拼命地碾压着,少女那因为白丝的存在而更显幼嫩可爱的双足,从脚趾到脚掌,无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并向内侧拢去,被迫的变形爆发出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楚,甚至有轻微骨骼断裂的声音传入伊莱欧的听觉神经,而本就已经意识涣散的伊莱欧在此时此刻更是被这种剧痛彻底摧毁了勉强支撑着的意识,她的眼前猛地一黑,朦胧中,自己抓住野猪鬃毛的手松了开,口中叼着的那把华而不实的刀也因为她的惨叫而从口中脱落。 不要.... 绝望的伊莱欧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随后在魔猪疯狂甩动头颅的动作中被彻底甩飞,伊莱欧被抛出了起码二十米,她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竞技场的墙壁上,而墙壁都因为这一次撞击而出现了裂痕,少女吐出了一口鲜血后摔在了地上,此刻正凄惨地抱着自己的脚踝按揉着,企望着能够转移脚部发出的恐怖剧痛,但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伊莱欧也完全没有力量去实施了,她下意识的颤抖,她想要起身,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视野中那头魔猪又一次调转了方向,喘息着看向了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精灵。 整个竞技场此刻陷入了一片压抑的死寂——这就完了?屠龙的英雄?被这么轻松的就击溃了?每个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得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切...”阿波罗愤恨地咬紧了牙齿——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这是一场肮脏的对决,从一开始这个死胖子就没准备让伊莱欧赢下战斗,而如此的暗算和迫害一个原本强大的可爱女孩儿让阿波罗感到了相当强烈的愤怒,几乎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那种因为被限制实力而导致败北的屈辱,魔猪又一次走向了少女,这一次速度很慢,但胯下那螺旋状的阳物发出着的让人作呕的颤抖昭示着魔猪此刻奔腾的狂暴欲望,伊莱欧自己也清楚这一切,但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反抗了,哪怕是想要起身,双臂与双腿也只能传来让她揪心的颤抖而已,阿波罗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虽说好色,但他不想看到如此肮脏的一幕在自己的面前上演,本质上,这个人仍旧是以拯救这个世界为己任的,世界上最强大的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成员。 所以在魔猪即将扑到伊莱欧身上的那个瞬间,波隆感受到了身边有一股烈风呼啸而过。 下一秒,赛特城竞技场的观众们看到了一缕炽烈的阳光从观众席射向了竞技场的右侧,站在了魔猪的面前,当那股光芒散去之后,阿波罗高大伟岸的身影横亘在伊莱欧与魔兽之间,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 “畜生,看着我。”阿波罗咬着后槽牙,用双手捏着那把发出耀眼光芒的长剑,而这头魔兽也响应了阿波罗的挑衅,又一次加速,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冲向了这个面相很年轻的白净青年。 就和伊莱欧出第一招的时候一样,观众们什么都没看清,波隆甚至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是阿波罗,阿波罗亮银色的盔甲背后,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而旁边的那只魔猪已经成为了喷香的猪肉,那巨大的头颅被整个切了下来,断面处没有血液,无论是脂肪,皮肤还是内脏,此刻都呈现着至少八分熟的褐色。 “波隆!”阿波罗将伊莱欧扛在了肩膀上之后向波隆喊着:“这孩子我带走了!” “不行!!”波隆难得地发出了一声怒吼:他绝对不想失去一个这么棒的泄欲肉壶,虽说对调教伊莱欧已经放弃了希望,但他仍然希望能够占有这具曼妙可爱的躯体,也仍然希望能多看一阵子那冷漠愤怒的美丽脸庞被疼痛和屈辱占据的表情,所以这个拒绝他几乎是下意识说出的。愤怒冲昏了波隆的理智,他叫出了自己的亲卫队,亲卫队全副武装,是波隆培养的亲兵,随时准备为波隆肝脑涂地,这会儿更是毫不犹豫地将阿波罗包围。 “弟兄们,可别做傻事啊。”阿波罗被这群士兵郑重其事的模样给逗笑了:眼前的这些烂番薯他真的完全没放在眼里,数量不少,二十人左右吧,但如果阿波罗真的发了狠心,只需要几秒钟他就能送这些人全部去见阎王。 “敢忤逆波隆大人,找死!”几个亲卫拔出了剑砍向了阿波罗,而阿波罗呢,则轻巧地用单手拨开了所有攻击,又警告了一次:“生命真的很宝贵哦,你们死在竞技场中央可是没有律法能管的,没问题吗?” “别他妈废话——”一个亲卫愤恨地拔起了剑,但还没等他冲向阿波罗,竞技场的地面就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地震吗?”一个士兵被这剧烈的摇晃吓了一跳:“在曼彻斯特平原?” “不对...”阿波罗吓了一跳:“这个感觉不对劲,不是地震,好强的压迫感,魔法师吗?不像?人类?也不像啊?兽人?精灵?巨人入侵?都不像...城外有什么东西进来了,这可不太妙啊。” 几秒钟之后,竞技场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后就是混乱的奔跑声和缭乱的求救声。 “怎么了!”波隆站了起来,慌忙地四处张望着,而阿波罗的动作更快,他纵身一跃,越过开始骚动的人群,直接跳出了竞技场,而竞技场外的景色让阿波罗暗自心惊:原本秩序井然的和谐城市只在顷刻之间就变得混乱不堪,人们疯狂地奔逃着,就好像是看到了噩梦中的鬼怪,阿波罗视力非常好,他顺着人群奔逃的反方向看去,看到了几个黑色的身影。 不,那玩意儿真的可以被称为是“身影”吗?扛着伊莱欧的阿波罗惊愕的注视着远处的景色:黑色的可憎事物张牙舞爪地追赶着奔逃的人群,那玩意儿一人高,只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和一只手,那只巨手也像是胡乱长出来一样,被安放在了身体上极其不合理的一个位置。除此之外,它的躯干主体被一大团扭曲虬结的触手所包围保护,看不清这怪物的正体是什么样子,也不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只知道,它们对待人类的手段非常残忍。 那些怪物用高速蠕动的触手作为脚来移动,只要是被它们追上的人都难逃厄运,男性会被用触手直接贯穿后背,女性则会被那只巨手抓住,然后被触手贯穿肛门与阴道,触手在插入人类的身体之后会开始用力的吮吸,那些怪物一边用触手缠住正在被吸吮着的可怜市民,一边将已经被吸成干尸的人们扔到一旁,然后抓捕新的市民。 它们的食欲似乎无穷无尽... “这是什么玩意儿?”阿波罗捏紧了手里的圣剑熄日,在手中舞了一个剑花准备作战。 “那是...”意识已经涣散的伊莱欧突然抬起了头,精灵的视力几乎天生就极其优秀,伊莱欧的目光早就锁定在了那些形貌可怕的灾厄之上,比起刚才那气若游丝的声音,此刻的伊莱欧的语气里添了几分活力: “那是异星兽...” “异星兽是什么?” “不要问了...快走...”伊莱欧捶了捶阿波罗的肩膀:“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不能让你死在这里,我们现在得立刻离开,去找千草命那个家伙...她一直担心的末日来了。” 第4章 第一篇章,第二章:她们和他们的围城【赛特城的地狱图景,人皇家族的乱伦秘辛】 极北之地艾斯兰德·擎天之柱顶端·创世之宫·祖龙座 祂在一场持续一年多的睡眠中苏醒,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依旧和以前一样一成不变。对于盖亚事务所来说这里的风景非常让人惊奇,可对于空零来说这里的景色却已经单调到让这个女孩儿有些作呕,所以祂时常看向远方,祂的事先不受物质的阻碍,祂会看一看大陆上的风景,就好像那些通过报纸去观察外界事物的囚犯。 祂感到孤单,感到乏味,但祂只能待在这里。 从石头王座上站起来,祂揉了揉自己的尾椎骨——虽然是神,但是在这个位置保持一千年的坐姿还是让祂有些难受,这椅子是许多年前这大陆的众生赠予的,因为祂的特质而唤名为祖龙座,空零很珍惜这个礼物,但如今也确实被它硌得腰酸背痛。 要不是孩子们的礼物,孤早就把它换成软绵绵的躺椅了。 祂这样想着,百无聊赖地伸出右手在虚空中随意的划了一下。时间线便又一次在祂的面前漂浮了出来,就像是一道道极光——生灵很有趣,从一个点出发延伸出的时间线本来盘根错节的像是祂身后这棵世界之树的树根,意味着无数个生灵在无数个念头中产生的无数种可能,但后来很多线在分开之后又重新并拢到了一起,这就证明了世上的事情有太多殊途同归,有很多线变成了没有生机的惨白——那样的话就只能被祂抹除,祂在过去的几千年里抹除了数万条时间之线,到现在只剩下两条比较粗壮的时间线需要管理了,虽然其中仍然会不停生长出特别细小的线,但最终那些线还是会重新汇入那两条极光一样的彩色光带之中。 只是现如今在这彩色的光带中蒙上了黑暗的痕迹。空零皱着眉看那团黑暗:就好像是一个活物似的,在祂的注视下逐渐有着膨胀的痕迹。黑暗意味着未知,未知则代表着恐惧,有什么会让孩子们担惊受怕的事情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 是连孤都要重视起来的状况啊…空零担忧地看着时间线上的那团漆黑,最后惊愕地发现连自己都不清楚这团漆黑代表着什么。 要重回这个世界重新引导孩子们吗?想到这里,空零摇了摇头,脑海中闪烁出了纷乱的影像,记忆中那一道道冰冷的话语让少女心脏抽痛。从一千年前开始,祂被这个大陆视为多余的存在,事到如今,祂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被驱逐出那美丽的世界的。 不能管,孤不能插手去管啊… 空零痛苦的摇了摇头,祂知道危险就横亘在孩子们的未来之上,可祂没有去帮忙的勇气,祂不知道自己再次返回世界会为他们带去什么,也不知道若是孩子们重新回忆起祂的存在会不会再次将祂驱逐,祂不想赌,也不敢赌。 可是…祂依旧不会什么都不做。祂曾经对这个世界尽职尽责,即使现在生灵已经将祂驱逐,祂也绝对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让孩子们自生自灭。 “嘿。”祂从头顶扯下了一缕长发,用右手抛出——掌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的她,左手司掌湮灭,右手司掌创生,意味着她可以创造超越人类想象的生物,此刻祂将距离祂的大脑最近的发丝扯下并抛出,意味着祂要造的生物有着与祂高度相像的权能。祂的能力悄无声息的运转,只需要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能创造出一个强大又充满知性的怪物——现在祂要为它创造一个形象: “你是...”祂用右手指着眼前的这个人型——目前还只有人形,是一个由绚烂的光芒构成的人的轮廓,而接下来祂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决定性的神谕: “你是个有翼族的少女,你精通魔法,孤赋予你能够摧毁一个城市的力量,让你代行孤的意志,孤还会赐你绝对超群的美貌和能够更容易与这个世界的生灵沟通的性格,你会有圣洁的模样,白色的长发和羽翼再合适不过了,除此之外——” 祂打了个响指召唤出黄金巨龙,然后用左手指了一下那头巨龙,那头巨龙在空中恭顺地低下了头,然后静悄悄地化为了虚无,而后祂用右手握住了虚空,向着人形的眼眶处甩出了几滴猩红的龙血。 “孤赐给你血的眸,你看得穿世上的一切虚伪壁障。” “孤赐给你旺盛的生命力,你不会轻易的死去,亦可以挽救他人。” “孤赐给你能够轻易被异性俘获的身体,你代我品味这世间生灵所贪图的极乐。” “孤赐你世界之树的树枝打造的法杖,有这个武器你无往而不利。” “孤赐你华服,使你不必衣不蔽体的面见世人。” “孤赐你无垢的躯体,你的身体不会沾染一丝瑕疵。” “孤赐你敏锐又敏感的神经,能够为世界的美丽和丑陋而快乐或忧愁,赐你自由的意志,你不会轻易屈服于人。” “孤将给予你智慧与温柔来和生灵共处。孤创造你,是要你帮助那些勇于对抗威胁的人破除威胁,若是连你都无法解决世间发生的危急状况,孤便会响应你的呼唤。” 祂似乎是因为说了太多的话而感到不耐烦,赐予的东西也开始如同连珠炮一样,而且稍微有点虎头蛇尾。但事还是就这么成了,一阵华丽的光芒流转过后,生着白色羽翼的少女穿着一件华丽的长袍站在了祂的面前,右手持着有些不怎么平整的法杖,此刻虽说闭着眼睛,但看上去依旧无比的美丽动人,这是正统的神造之物,其五官的姣好程度让人瞠目结舌,洁白的皮肤与那件华服都让她看上去极其引人注目。 “醒来吧。”祂对着这个闭着眼睛的人形吹了一口气。于是有翼族少女缓缓地睁开了眸子。 “我的主。”少女见到空零之后立即跪了下去,口中流转处的声音温婉动听:“您无上伟大。” “站起来吧。”祂笑了一下:“把长袍解开,孤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失误或者纰漏。” “遵命。”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羞赧,有翼族少女解开开了自己身上那有着缤纷色彩的长袍前襟,长袍的内侧,则是黄蓝两色的素雅袄裙,那对儿雄伟的巨乳在没有宽松长袍的遮掩之后,看上去如同两枚可爱的蜜瓜,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惹得这两颗丰满的乳肉轻轻摇晃,那两条纤细的长腿这会儿则毫无遮拦,她赤脚踏在地面上,但祂赐予了少女权能,让她的双足沾不上哪怕一寸尘埃。 “胸部这么大啊...”祂有点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虽说不是完全没有,但和面前的少女相比也实在是相形见绌,不过祂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也无所谓。你很漂亮,把衣服穿好。” “我的主啊,您还没赐我名字。”少女带着祈求的神色笑了一下。 “名字...你的名字就叫提亚马特吧,这是我曾经用过的名字。”祂回想起了几千年前的时光——那时候她还饱受尊敬与爱戴。 “谢谢您,我的主,我会用生命捍卫这个名字的尊严和荣耀。” “客套话免了。提亚马特,孤要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出发向西飞行,完成你的使命,观察并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胁。” “遵命,我的主,我未曾为您奉献便离开您的身边...定当尽快为您清除烦忧。”提亚马特对祂又一次行了跪拜礼之后,扑腾着翅膀飞出了这个怪异的空间。 “啊…”目送提亚马特离开之后,空零的身子靠在了祖龙座的椅背上,祂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好像有点舍不得那个造物就这么离去,祂又是孤身一人了,这种孤独总是攥紧祂的五脏六腑,让祂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寂寞的情绪让祂难过,无计可施的祂又一次将眼睛闭了起来。 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竞技场观众席顶端 阿波罗肩膀上扛着小小的,软软的精灵,另一只手拿着那把攻无不克的宝剑熄日,眼看着那群恍若恶魔实体的怪兽以让人咋舌的速度追逐着四散奔逃的市民。 “伊莱欧,异星兽到底是什么?” “人类的历史可能没有记载...但在精灵族险些失传的神话故事中记载了这场战斗,异星兽就是异世界敌人进攻过来的排头兵,是另一个世界大举入侵的先兆。”伊莱欧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说道: “数千年前的盖亚世界原本有二十个大型种族,战争结束后的现在还剩下多少种族你自己也知道...若是你还保有理智的判断力,请你现在立刻逃跑,去人类的王都禀报这个消息,让人类的国王立刻与其他种族集结部队,才能确保这件事情不会成为尸横遍野的灾难。” “我知道了。”阿波罗皱起了眉头——他似乎也听过那场古代战争的传说,在神话故事里,所有神明和大部分种族都没能在那场战争中幸免,而残存的种族爆发出了最后的斗志,在一次次战斗中将敌人彻底赶回了另一个次元...但那个传说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失传了,他没想到那些儿时哄他睡觉的故事居然是真的。 阿波罗知道,自己可能亲眼见证了另一场神话的开端,所以他纵身一跃跳下了竞技场。 “人类战士,你现在该立刻掉头撤退。”伊莱欧的声音有点着急,因为阿波罗是逆着逃跑的人群向前走的。 “我知道。”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我的本职工作是冒险者,现在当然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阿波罗笑了一下,随后便提剑奔跑了起来,他将伊莱欧随手扔进了一家店铺的吧台中,持剑的姿态改为双手,挡住了那些想要继续追击市民的怪物。 “来!”阿波罗咆哮着,手中的熄日华光大放,下一秒,所有的异星兽都将目标转为了这个强壮英俊的男人,邪恶的嘶吼声铺天盖地,一场象征两个世界力量碰撞的战斗就这么毫无预警的上演了。 伊莱欧还没来得及喝止阿波罗,就被摔得七荤八素险些昏迷,等她从吧台里挣扎着探出小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时,发现外面的光芒强盛到哪怕隔着模糊的窗也让她睁不开眼睛。阿波罗的怒吼声听起来是那么骇人,甚至隔着店铺的墙壁都能感觉到外面的战争有多么激烈。 战斗已经开始了,她想要出去帮忙,但是现在的她又能帮谁呢?阿波罗的实力与最强状态下的她旗鼓相当,而自己现在连一头发情的魔兽都无力抗衡,疲惫与身体各处的剧痛都让她重新躺回了坚硬的地板——伊莱欧很擅长接受现实,她不会强迫自己去做超乎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来给其他人增添负担。 所以她躺下了,心里没有什么沉重的包袱,也知道哪怕自己担心阿波罗的情况也是徒劳,所以她蜷缩在了吧台后面的柔软地毯上,难得可以不用担心波隆他们会不会侵犯她,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被突然扔到什么地方轮奸,只需要躺下休息... 休息... 二倍媚药的效果仍旧在体内运转着,当她的意志力随着心态的放松而不再绷紧的时候,媚药的力量就像是恶魔一样开始攥住她的四肢五体,燥热的感觉在体内无法抑制的升腾着,就好像是一把火点燃了股间与小腹,又好像是有蚂蚁在体内窸窸窣窣的爬行,娇柔的纤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尖尖的耳朵轻轻地抖动,此刻耳根已然有些发红——情欲突如其来的旺盛让深感疲惫的伊莱欧回忆起了曾经被灌下媚药后无数人在自己的股间疯狂抽插的感觉:剧痛与麻痹的快乐并行,等到自己的身体被迫适应那种几乎不间断的感触之后,媚药的效力也终于麻木了股间那无法消弭的剧痛,而那之后,若是再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入的话,快乐的感觉就会逐渐的涌现出来,在喝下足够的媚药之后,只要蹂躏这具躯体的时间够长,就会让伊莱欧逐渐地体会到崩溃一般的快乐。 如同蚂蚁在膣穴中爬行的刺痒与这种刺痒被肉棒的插入所缓解带来的满足,以及暴露出的阴道内的敏感点被肉棒的血管与冠状沟摩擦的强烈刺激,此时此刻竟让这位精灵少女有些怀念。她拼命压抑着这样的想法,可媚药的效果在身体中蛮横地流窜着,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对那种快乐的渴求。 “呜...呜啊...” 在外面的阿波罗与异星兽战成一团的时候,伊莱欧的双腿悄然夹紧了,冷面的小精灵红着脸在心中感叹着自己的下流,同时借着高档裤袜的顺滑,夹紧双腿厮磨着她的大腿内侧,饱满的阴唇在这样的动作中互相贴合挤压,从那淫靡又隐秘的蚌肉中吐出了珍稀的蜜汁,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那不断重复干涸与湿透过程的裤袜和内裤裆部又一次濡湿。 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内·竞技场大街。 “数量这么多吗。” 阿波罗眯紧了眼睛,如太阳般炽烈的长剑斩断了另一只异星兽的躯体,死掉的异星兽会化为乌黑的浓水,泛着只有尸体才会产生的诡异臭味,这让阿波罗感到恶心,尤其是眼前那些蛮横地抓住女孩子的怪物,插入少女们身体的触手显然不是普通的人类女孩儿能够承受的程度,乱战中,阿波罗难免会看到那些可怜的少女——天气热,她们穿着露出小腹的装束,而原本光滑平坦的腹部因为触手的插入而鼓起了椭圆形的可怕轮廓,鲜血从插入的部分星星点点的流出,少女绝望和恐惧的惨叫让阿波罗的耳朵发痛。 他只能用剑来阻止眼前的虐待继续发生。 人们依旧在四散奔逃,实在太乱了,以至于阿波罗根本不能用处那种大规模杀伤性的剑技,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敏捷和随时随地护在自己身侧的光芒护盾规避异星兽伸出的触手,一边以华丽的技法进行回击,他的剑法精妙高超,能够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那些被异星兽捆住的普通人。 战斗的策略是防止敌人绕到自己的视野之外,优先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想要从他正面移开身体的异星兽。 阿波罗这么想着,继续挥剑,斩击,突刺,格挡,劈砍,闪亮的长剑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绚烂的刀光,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战士展示了所向披靡的实力,异星兽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但可惜这里似乎没有人为他记录这份勇气,阿波罗一个人就阻挡了异星兽继续残杀人类的脚步,而这条街道的市民已经撤到了其他位置。 “想啥呢。”阿波罗自嘲地笑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黑色血液——他是宙斯的好朋友,但他做冒险者似乎也不是为了钱财,他只是想找一份让他没那么闲的工作,在获得刺激的同时顺便伸张一下正义感,要是能趁机俘获几个美女的芳心再好好去床上翻云覆雨一番的话,对他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 很多普通人和他的心态都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阿波罗真的很强,他属于少年天才的类型,剑技和魔法,乃至于斗气他都一点就通,虽然单独拿出来其中一项未必比得上事务所那群专精于某一技能的怪物,但论综合能力,阿波罗无疑是最平衡的那一位。 异星兽到最后都没能伤害到阿波罗,也悉数被阿波罗斩尽杀绝,但这些怪物进食的欲望似乎已经超越了这些怪物们的求生欲望,它们不知逃跑,只知道在死前尽可能地吸吮自己控制住的猎物的血液,一切都发生的太紧迫,阿波罗只救下了几个女孩儿,他杀得还不够快,更多一部分少女和男子都没能救下来,这些怪物对女性有着特殊的“优待”,它们不会直接将女性吸干,而是会尽情地吸吮女性的敏感处——乳头也好,阴蒂也好,会让女性在恐惧和反胃中屈辱的产生身体的反应,然后再用触手毫不留情地捅入她们身体的最深处反复的抽插和疏通,等到玩得尽兴了之后才开始吸收女性的生命,这也给了阿波罗拯救的时间。 “没事了。”阿波罗将那些已经有些失神的少女放在地上,为她们整理好衣裳之后扫视了一下街道——这片街道的异星兽已经清空,但是整个城市似乎都被异星兽突如其来的冲杀了进来,他隐隐约约的听得到其他街区传来的惨叫声,跳上一栋建筑的最顶端,看到有爆炸的火光在城市的各处点亮,很多地方升起了不祥的黑烟。 这个城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城防力量根本没能够及时调动。事实上,赛特城作为一个承受其他种族冲击的桥头堡自然有着不俗的军事力量,但恐怕到现在也没能来得及组织起有序的防御和反抗,异星兽对于阿波罗来说是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的敌人,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很可能不是这样。 骑士精神让他没法放弃伊莱欧不管,但他也同样要去支援这个城市各个枢纽地带的城防,所以他跳下了房子,走进了刚刚“寄存”小精灵的商铺。 在阿波罗奋力杀敌的那段时间里,小精灵似乎真的顶不住不断生效的媚药折磨了,外面男人的怒吼声和怪物的嘶鸣都让伊莱欧莫名的紧张,可越是紧张,她那纤细的手指就越是忍不住轻轻地隔着裤袜轻轻揉搓自己那娇嫩的外阴,敏感的阴蒂已经在她夹紧大腿和用指腹按揉的动作中逐渐充血挺立,刺激终归是不够,伊莱欧红着脸,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她的白色裤袜中,手指终于能够直接地触摸到敏感无比的尖挺蜜豆,只需要轻轻地揉一揉,再稍微撩拨一下膣穴的边缘,把手指放在爱液横流的穴口处微微搅弄一下,那快乐就已经让伊莱欧不住地呻吟了。 呼啊...为什么...以前都没这么舒服过...可是越是想到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就越是舒服...呼...快高潮...快点高潮... 伊莱欧这么催促着自己,一边更加卖力地抚弄着自己敏感的股间,另一只手也隔着软甲按摩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高潮的感觉很快就冲上了伊莱欧的大脑,她轻轻地颤抖着,像是一只掉进冰湖里的小兽,尖尖的耳朵也一抖一抖的,这是伊莱欧前所未有的舒畅自慰,爱液瞬间就濡湿了那只在三十多天的光景里不知道握了多少男人肉棒的手指,第一波高潮的快感很快散去,而媚药帮助伊莱欧抹消了高潮之后身体的冷却时间,外面的厮杀声逐渐停歇,伊莱欧仍然觉得不够,那纤细的手指又开始撩拨已经因为爱液的浸润而水嫩嫩的阴蒂,阴道口也没能摆脱少女那已经熟练了的爱抚,“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伊莱欧听来简直比窗外的厮杀声还要清晰,快感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她疲惫的大脑。 最后一次...这次弄完...媚药的效果就能...稍微缓解一点...咕...为什么这么舒服...呜啊啊啊... “呼唧...呜——” 要来了,伊莱欧发出可爱又淫靡的细语,的呼吸像是一条小狗一样急促,虽然厮杀声的停止预示着阿波罗很可能会立刻回来,但是她马上就要去了,她自己感觉得出来,自己的小穴已经在卖力地吸吮自己的手指,爱液也已经源源不断了,就要去了,伊莱欧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那淫靡的水声也因此越发的响亮,要去了,要去了,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揉搓一下就会——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伊莱欧?”店铺的门打开,阿波罗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听上去风风火火的。